久拖不决,那我这县长是没法给群众、更没法给上级领导交代的。所以我必须感谢市局的支持、也必须感谢你和各位同志为这个案子的付出,宋队,往后你如果遇到到什么困难需要帮助,尽管开口,我一定尽己所能。”
听他这话的意思,好像便就对他带了些个人的欣赏之意。因为办案得到领导的赏识、看重,多一条人脉,对宋魁来说是意外之喜,更何况他对贺钊也确实是充满敬佩。
历来办案,从没有遇到这样层级还事必躬亲的领导,他完全可以把压力放到县公安局,逼着曹局自己想办法去,但他不仅动用资源想辙求情,现在案子破了,还能惦记他们这些一线民警的辛苦,这格局属实是绝大多数领导都没有的。放到古代,他大概就是那种带兵打仗自己第一个冲锋在前的将帅,在他手底下当干部,大概率不会受委屈。
宋魁便连连道谢,挂了电话,将贺钊的号码存进了通讯录里。
江鹭喝了不到半杯奶茶,宋魁就回来了,一路小跑着,拉开车门裹着一阵寒意钻进来。
他看看表,“怎么样,十四分钟。快吧?”
江鹭放下奶茶,倾身扑过去搂住他脖子,在他脸颊上亲一口,“想你。”
她脱了外套,身上是件不算厚的藏蓝色开衫,宋魁便回抱住她,隔着不那么柔软的毛衣质地揉抚她被热风烘的暖暖软软的身子,“才十几分钟就想了?”
其实是她坐在这儿回想了半天,发现刚才忘记对他说了。
他将肉夹馍递给她,“给你买的纯瘦,趁热吃。”
刚烙出来白吉馍的壳还是脆的,饼芯是软的,面香味混着肉香味飘进鼻腔,江鹭不爱吃夹馍,每次吃都剩下小半个给他,但今天第一次发现,这东西要趁热吃,最好刚一出锅、刚夹上肉的第二秒就入口,而且得是他亲自去买的,一路小跑着送回来的。
他的食量是两个半馍,狼吞虎咽,几分钟就下肚。江鹭每回则是细嚼慢咽,刚吃到一半的时候,他那两个馍就恰好吃完,然后便无缝衔接地将她吃不下的这半个馍接过去。
今天他又是习惯性地伸手过来,江鹭却没给他:“我还没吃饱。”
宋魁挺意外,“不是不爱吃这个,每次都给我剩个底子么?”
她哼声,“今天饿了。”
“好,那就多吃点。我反正也不爱吃你这个,全是瘦肉,没滋味。”
每次都说不爱吃,每次还不是主动要当她的垃圾桶,江鹭瞥他眼:“肥肉才难吃。”
宋魁对此嗤之以鼻:“小傻鸟,傻头傻脑的,啥也不懂。谷子好吃,你们小鸟都爱吃谷子。”
江鹭一恼:“你才是傻鸟!”
总算又见着他爱的这副小表情,每次逗她都能轻易得逞,屡试不爽。宋魁舒坦了,拿起脱下来的外套,找扔在座位上的薄荷口喷。
江鹭指扶手箱,“我帮你收这里了。”
喷完放回去,他问:“现在吃饱了?”
她点头,靠在座位上望他。空气里飘来淡淡的薄荷气息,但仿佛那味道已经从他口腔里蔓延过来,她也已经尝到了那股熟悉的辛凉滋味。
他将靠背放斜,撑着椅背将她圈在座椅里,声音低沉,喘息着靠近她, “我还没吃饱。”
江鹭的身子随着座椅向后仰去,车里的暖风混着他灼热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,她忽然觉得热,口干舌燥地渴望他的吻,被蛊惑般地喃:“吃我吧。”
宋魁便一秒都没停顿地压向她,环抱她在臂膀中,唇包裹住她的,一个又一个吻肆意地揉捻在她唇瓣上,接连不断地,急迫地落下来,在粗重的喘息间沙哑地喃:“喊我,鹭鹭,喊我。”
“警察……叔叔。”
江鹭呼吸不匀,急促喘着,模糊地唤他。
她搂紧他脖颈,手在他的背脊、脖颈和短发上无意识地一阵乱抚,情难自已地为他张开唇瓣和齿关,他的舌得以长驱直入地入侵,与她纠缠在一起。
他的手从她开衫的底摆伸入,第一次,毫无阻隔地触碰到她柔软温热的皮肤,腰腹的皮肤,滚烫的掌逗留了片刻后便一路向上游移,很快摸索到她内衣的下缘。他没有急着继续享受,而是在底部用手指轻轻摩挲、抚弄,围绕着,从她的背脊开始再转回前,缓慢地感受它,直到手掌全然包覆。
蕾丝薄纱已足够柔软,但它比衣料更加绵软柔滑,几乎像水波般荡漾在他掌心里。
他克制着,用最小的力度揉捏它,隔着蕾丝,用拇指探索摩挲。
一道闪电从那里激荡出来震至颅顶,江鹭无法思考,很快受不了发出声音,但这声喘息立即便被他的唇捕获。
那个晚上在小休息室里的危险再度濒临,但她已经浑身酥软,无力抵抗,无法将他推开,也绝不要将他推开。她是如此沉溺于他强势侵略的吻,迷醉于他带着火的抚触,她还想要更多……
宋魁托起她,将她抱起来压在自己身上。开衫底摆的扣子被撑开了几颗,她娇柔温热的肌肤贴上他,热量隔着衬衫传过来,剧

